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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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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

緊閉的窗戶被AI管家打開一個縫隙,細風順著小小的縫隙吹進,將垂落的紗簾吹出海浪般的起伏,也將房間裏過於暧昧的味道稍微吹散了些。

向南錦輕喘著氣,將懷裏人抱著,她不敢太用力,僅僅是讓段寧迦把所有重量交托在自己身上。

鼻息間是兩個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,當然也有歡愛過後獨有的些許淫靡。向南錦輕緩按揉著掌心間綻開的花,接連幾次高潮,它濕潤的徹底。

每一片花瓣,每一層皺褶都染滿了透明的水光。濕噠噠的蜜汁仍舊順著花穴滴淌,被向南錦用指腹勾起,再順著她指尖滑落,掉在本該收容的床單上。

“好些了嗎?”向南錦沒想到會摸到滿手的濕潤,她面上微紅,用幹凈的另只手撫上段寧迦腺口。她對她從不設防,以至於向南錦的動作也越發習慣。

“恩。”許是有些累,段寧迦並未說太多, 只用一個恩字作為回答。她將頭枕在向南錦肩膀上,似是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出來。

向南錦目光氤柔,她用手輕輕撫摸段寧迦後頸的位置。雖然腺口還是在發燙發抖,但比之前觸即燙手的溫度已經好了太多。這說明引導是有效的,發情期的熱潮也在逐步緩解。

“要不要再吃一支營養劑?”向南錦還是不放心,她準備再去拿一支營養劑,運動之中,身體難免會產生觸碰。許是這一晚上的忍耐太久,就算是剛剛釋放過,綿綿這會兒竟然還精神著。

它剛才就抵在段寧迦腹部,兩個人都不曾發現,這會兒忽然動起來,滾燙的小肉團蹭過平坦的小腹,將那上面沒來得及清理的綿汁蹭得亂七八糟。

向南錦發現這點,臉色一下子染得通紅。是她沒註意…怎麽就…全弄在段寧迦身上了?

“我…我幫你擦擦吧。”向南錦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麽營養劑,只想盡快把段寧迦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東西擦幹凈。她扶著段寧迦讓她躺靠在床上,抽出旁邊的紙巾,垂眸看過去。

段寧迦小腹平坦,又因為常年訓練的原因, 腹部的肌理非常漂亮。不刻意去凹造型,也能看到其下川字型的肌肉線條。

她小腹上也有不少傷痕,肉眼可辨的,子彈留下的彈孔,刀刃落下的劃傷,刺入其中的戳傷,或深或淺,淩亂得遍布其上。

這些傷痕斑駁分散,令人心疼。可此時,上面卻多了不少“奶油”。它們亂七八糟得滴淌在那些傷疤表面,又被綿綿蹭得暈開。

明明是自己留下的東西,向南錦卻生出些不好意思去看的羞怯感。她擡眸,凝註對方此刻的樣子。

段寧迦閉著眼,她額前有些許濡濕的碎發。她在高潮後孱弱的模樣柔和得不可思議,讓向南錦覺得自己用力去觸碰她,就會讓她碎掉。

可偏生是這副模樣,小腹處又滿是自己的腺液。

這一幕充滿反差和荒謬,是肅冷的雪原忽然綻放出妖冶的玫瑰,晨昏中最後的夕陽。

聖潔染了情色,不見違和。美好到讓人留戀,又讓人產生想要再多索取一些的過分念頭。

視覺接受刺激之後,直接表現在生理上。本就精神的綿綿在此刻越發挺翹,它顫抖著, 長出半獸形態才有的倒刺。小孔滲出些許透白的淺液,無不訴說著“想要”的渴望。

這樣的反應讓向南錦覺得更加羞恥,尤其是在這種時候,她竟然會對段寧迦生出如此強烈的渴求。

這讓向南錦覺得難堪,覺得惡劣。她無法控制生理反應,但是…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身心。

向南錦有些煩悶得將綿綿壓下壓,盡量不讓它再碰到段寧迦一下。她拿起手中的紙巾, 細細為段寧迦把小腹擦幹凈,又檢查了她腹部的輸藥管,確定沒有問題。

“身體有沒有不舒服?如果發熱了就告訴我。”向南錦小聲說,在幾次滿足後,段寧迦的持續發熱在終於好了些,普通的Omega 發情期在三天到五天。但以段寧迦如今的信息素流失情況,應該只需要一天乃至更短的時間就可以平覆。

“很難受?”段寧迦在休息,但並不是全然沒有註意到向南錦的舉動。整個晚上,向南錦始終在滿足自己,可她自身的欲望卻沒能得到舒緩。

“我嗎?沒什麽,又不是發情期一定要做。”向南錦無所謂的說,卻見段寧迦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。

“我還記得你很愛哭,今天怎麽沒有哭?” 段寧迦口中所說的哭,是指向南錦每次親密時,總會哭哭啼啼。得不到滿足會哭,後來舒服得厲害了,也會哭。

雖然都是事實,可被段寧迦這麽直接地說出來,向南錦抿了抿唇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。

“哭怎麽了?我舒服還不能哭嗎?要你管嗎?”向南錦氣鼓鼓地說,一副我就哭,我哭得理直氣壯的樣子。

段寧迦聽著她無謂的反駁,輕笑了聲,擡起手輕點了下被尾巴纏著的綿綿。這應該是段寧迦第一次觸碰這裏,就算隔著尾巴,向南錦還是緊張得浸出一層薄汗。

“你幹嘛啦。”向南錦往後躲,像是好奇去探索又被嚇到的貓貓。段寧迦擡頭看她,黑眸帶了些調笑。

“逗你。”段寧迦開口,緩緩吐出兩個字, 微微勾起的唇帶著笑意。向南錦在心裏翻了個白眼,她就知道,這人來了精神,又開始惡劣起來。

段寧迦很少使壞,但每次使壞必然都讓向南錦記得清清楚楚。比如嘲笑自己貓身的時候腿短,亦或者是在那高空纜車上,明知道自己恐高,還要故意嚇她。

諸多幼稚的行為,向南錦有時候都難以想象會是段寧迦做出來的。

“你再這樣,我要狠狠欺負你了。”向南錦俯身,壓在段寧迦身上,故作兇惡的放起狠話。她說完,段寧迦可一點都不怕。

“怎麽欺負?” “把你操哭。”

向南錦顯然對自己哭了那事耿耿於懷,可她覺得做愛時候的哭根本不是哭,那只是最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。要是她也把段寧迦弄哭,她以後也可以這樣說這人了。

“好。”在向南錦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時, 段寧迦忽然開口。起初向南錦並未反應過來她是在回覆自己那句話,她在心裏思忖許久,忽然意識到,段寧迦這句好,是在回覆自己…肩膀被身下人擡手攀住,向南錦楞怔得看著段寧迦,四目交錯,她看到那雙總是薄冷的黑眸透出毫不掩藏的喜歡。

眷戀,不舍,繾眷,溫柔,寵溺,欲望。很難想象,這麽多覆雜的情緒會在一雙眼眸中出現。但這一刻,向南錦就是從段寧迦眼裏讀到了這些。

同她當初口口聲聲說著不喜歡自己,完全不同。這樣的眼神,哪裏會是不喜歡呢?

“段小迦,我不想弄傷你。”向南錦通過之前的信息素引導,讀出太多段寧迦瞞著自己的事,也包括上次兩個人的親密。

那時候的自己就已經展露過半獸姿態,在意識不清的時候,對段寧迦做過那樣過分的事。之後,她竟然忘得徹底。

如果不是通過信息素引導讀到段寧迦的記憶,她或許永遠都不會知曉,因為這人,會傻傻的瞞著,絕對不會告訴她。

現在她仍舊是半獸的狀態,哪怕意識清醒, 向南錦也還是怕自己會再把這人弄傷。易碎感,這是向南錦第一次用這樣的詞去形容段寧迦。

她太單薄,向南錦害怕會弄傷她。哪怕只是一丁點的疼痛,她都不願她再承受。

就算過去這麽久,她再記起段寧迦受傷的畫面,身體還是會發抖。仿佛自己的靈魂被割裂成兩半,一部分留在這裏陪著段寧迦,另一部分被困在那個充滿血腥味的樹林裏。

實感是一種微妙的東西,人在經歷過強烈的刺激之後恢覆平靜,往往會有一種失真的感覺。

兩個人共同遭遇危險至今,向南錦始終都在壓抑自己的情感。她心疼段寧迦,在無數個噩夢中驚醒,卻無從表達。醒來的第一時間,向南錦都會下意識看向躺在床上的人。

向南錦始終害怕如今這一切是自己幻想出的畫面,實際上段寧迦已經不在了,面前人隨時都可能會從她面前消散。

她恐慌至此,又不能放任自己去親近段寧迦。纏繞了許久的不安,到了此刻終於有了宣洩口。

抱著段寧迦,親吻她,感受到她的氣息與味道。這一切都讓向南錦確定,這個人還在。抱著段寧迦的時候,她的心跳會如此雀躍。

“段寧迦。”向南錦在心中低語,她喊得很輕,每一句呼喚都成了如毛細雨,無聲無息得落在地面,潤澤那些花樹。

許是看出向南錦的擔憂與無措,段寧迦忽然覺得,在這種事上,偶爾主動一些也並非不好。於是,她收攏了雙臂,擡起頭,吻咬向南錦耳垂,在她耳跡低語。

“阿錦,要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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